她站直,身體微微前傾觀察著沈之月眼睛,笑著問:“你以為你把合同偷走我就沒辦法告你任你拿捏了是嗎?”
對上她目光,沈之月心頭一緊,眼中閃過一絲慌張。
沈之月佯裝鎮定笑著:“我不太明白你這話什麼意思。”
見人還要裝傻,紀漁輕輕聳肩:“無所謂,官司我會和你繼續打,不過接下來怎麼個打法,我說了算。”
沈之月神色變了又變。
好不容易才恢複淡定,沈之月提醒道:“漁漁,少言會幫我,你是贏不了我的。”
“是嗎?”
她眯了眯眼睛,而後又是一聲輕哼。
想用顧少言挑釁自己?
做夢!
見她還在笑似乎一點也不怕顧少言會幫自己,沈之月微眯著眼睛,重新審視起這個她一直沒怎麼放在眼裡的蠢貨。
之前本以為很容易將她從顧少言身邊趕走,現在看來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。
紀漁摸著自己的臉,笑了起來。
“沈之月,其實我們一點也不像,你離不開顧少言,可我不一樣,離了他,我照樣可以活得很自在。”
沈之月眸中生出惱怒,“所以你現在是在向我挑釁嗎?”
“當然不是,我隻是想告訴你,你想依附顧少言爬得更高的白日夢要破了,顧少言應該不會再幫你,畢竟你的保護網,沒了。”
說完,她就要關門。
沈之月急忙按住門框,雙目緊盯著紀漁,“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
見她還不能理解,紀漁笑著問:“你來找我不就是想從我這裡試探一下嘛,你那個虎哥,是不是找不到了?”
沈之月表情有片刻僵硬,又笑了起來:“你懂的還挺多。”
“一般般。”紀漁笑著說。
看著她笑得那麼開心,沈之月深吸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