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漁不客氣拍開她的手。
“我會不會改變什麼我不清楚,可沈小姐似乎很害怕我的出現,為什麼?”
“嗬!”沈之月發出一聲輕嗤,緊接著又說:“那你對自己真是太自戀了,我今天之所以會來,就是想告訴你,紀漁,你終究是我的手下敗將,這輩子注定被我壓在腳下,仰望我的存在。”
“還有顧少言,他是我的,不是你這個替身可以隨便肖想的。”
“是嗎?”
紀漁臉上掛著笑,眸子裡也不存在任何悲傷。
見此,沈之月眼中閃過疑惑。
“你不生氣?”沈之月問。
紀漁無所謂聳肩:“不過是個顧少言而已,你放心好了,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他了,你要是想要,你拿去就是了。”
沈之月皺了皺眉,再次盯緊紀漁,企圖從她臉上找到說謊的痕跡。
什麼也沒找到,沈之月怒了。
沈之月低吼道:“你那麼喜歡顧少言,把他當成救世主一樣依賴著,紀漁,你怎麼會不喜歡他了?”
見她跟個瘋狗似的,紀漁搖了搖頭。
她現在一點也不想和沈之月說話。
可沈之月手勁實在是太大,她掙紮了好幾次都沒能掙脫。
紀漁沉下臉。
她很禮貌提醒:“沈之月,我勸你現在還是放開我比較好。”
聞言,沈之月輕嘲道:“我就是不放開,你能把我怎麼樣?”
“漁漁素質高,可我不一樣,我現在要揍女人,尤其是一些犯賤上趕著找打的女人。”姚思宇的聲音傳來。
沈之月回頭,不滿看向來打擾她們的姚思宇。
看著姚思宇明顯比半年前成熟很多,沈之月又看向紀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