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!”
李邦華急聲叫道:“皇上三思啊,神機營雖然完成了整頓,戰力大增,可是終究隻有一萬餘兵力,可闖逆卻足足有二三十萬人,而且傳聞曹操羅汝才已經率領麾下叛軍進入了河南,雙方兵力加在一起,隻怕有四十萬人了,僅僅一個神機營,如何能是闖逆的對手?”
“那就調兵!”
崇禎厲聲喝道:“從遼東調動兵馬,全力圍剿闖逆,朕絕對不能容闖逆在逍遙法外!”
“皇上,”
朱辟邪沉聲道:“闖逆不足為慮,滿洲方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,遼東兵力不用調動,臣有神機營足以!”
“誠候,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?”
黃道周氣的須發皆張,厲聲喝道:“兵者,國之大事,死生之地,存亡之道也,不可不察;神機營便是在驍勇善戰,可是麵對數十倍於己的兵力,怎麼能戰而勝之?人家一人一口唾沫就足以將你們淹死了!”
李邦華沉聲道:“誠候,黃大人說的不無道理,統領神機營出征,未免太過勢單力薄了,切不可大意輕敵,若是不能調動遼東兵力,那就調動五軍營或者三千營一同出征!還有,裁汰的那三千將士,暫時也不要前往宣化了,河南的戰事要緊!”
朱辟邪眉頭一揚,緩緩說道:“暗公,五軍營與三千營......”
李邦華沉聲道:“經過這三個月的整頓,五軍營與三千營雖然比不上神機營,卻也一掃往日倦怠的風氣,有所好轉,即便是戰力再差,總也聊勝於無了!”
朱辟邪點頭道:“既然如此,皇上,臣請調三千營助陣,不過,不管是神機營,還是三千營,皇上須得給臣專權,前敵事務有臣一言而決,任何事情不必奏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