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安直覺沒好事,拉著項東麒就往痛煙病房衝。
“童煙,我知道你在怨我,但那也是你父親,你真忍心看他被抓進去?這件事你就當沒發生過,如果你願意繼續治療,家裡會負責你的治療費用,如果你不願意......”
餘下的話頓住了,但已經很明顯。
“爸,你跟阿煙說這些乾什麼,還嫌不夠傷她心嗎?”
童進急得想把老爺子關在門外,奈何他權限不夠,還換來童老爺子的一眼狠瞪。
“我說話還輪不到你插嘴,滾回公司上班去,整日待在醫院,公司不要了嗎?”
“爸,我不回公司,阿煙現在是關鍵時期,你們不管她我管她。”
“你這說的是什麼話?”
童老爺子掄起拐杖要打人。
童進也不躲,愣是咬牙挨了一拐杖。
童老爺子氣急:“你護著她,她不見得就會領情,童煙,話我給你撂這了,治不治隨便你。”
說完轉身要走,一開門,就看到門口站著的兩人,臉色登時沉下來:“項小子,偷聽可不是你該做的事。”
項東麒皮笑肉不笑:“童老說笑了,我可沒偷聽,誰讓這門不隔音呢,我是陪林先生過來看童煙的,隻是來的時機不對,正巧碰到童老你教訓兒子呢,就沒敢出聲打擾。”
若是以前,項東麒對童老爺子就像對自家父親,尊重又尊敬,主要原因除了他跟父親一樣,抗戰時期上過戰場,還有一點就是他護著童煙,愛護童煙。
但現在,想到他剛才說的那些鬼話,項東麒看他的眼神都變了。
被個小輩看到這一幕,童老爺子的臉也黑了,他轉頭直接看著林安:“童煙不需要你治了,以後不用再來了。”
說著,回頭看向童進:“把他前期的治療費結了,多給點。”
“還有,林安是吧,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,你應該心裡有數,跟童家作對,是不會有好下場的。”
這話是威脅。
林安眼神一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