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深按照林安的吩咐,將藥熬好後,吩咐保鏢盯著,按照熬藥的時間加水,保鏢是他和爺爺從港區帶過來的,信得過,自己則回到房間。
“林先生,藥已經熬上了。”
林安點點頭,看著時間差不多了,取下銀針。
莊深過去給爺爺蓋好被子,手指無意觸碰到爺爺的身體,頓時一個條件反射地彈了回來:“林先生,我爺爺這是退燒了?”
“嗯。”
林安正在給銀針消毒,頭也不抬地回。
他沒看到莊深眼中的震驚,還有一種堅定。
莊深長這麼大,還是第一次見到神醫出青年,當即便決定一定要把林安留下給他爺爺看病,不計代價。
如果爺爺要是在這裡出了事,他也難辭其咎,他那幾個叔叔肯定會趁機奪他手裡的權。
所以爺爺不能有事。
中藥熬好,已經一個小時過後。
保鏢親自把藥端過來。
林安看向莊深:“伺候你爺爺把藥喝了。”
睡得迷迷糊糊,半睡半醒間的莊老被莊深叫醒,視線比昨日飛機上還要混沌。
“小深?”
莊老擦了擦眼,看清了麵前的孫子莊深的臉,感覺到身體難得的有力。
莊深將藥碗遞上:“爺爺,您退燒了,這是林先生給您開的藥,已經熬好了,您快喝。”
“你?”莊老有些意外,“不是方郤?”
莊老知道自己反複發燒,腦子都燒得昏掉了,中間退燒也是因為方郤,他本以為是方家那小子把他治好的。
沒想到竟然不是。
“他們沒那個能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