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先生?”時祁也是一愣,反應過來後臉色又變了一變,“他怎麼樣了?”
“他發燒了,既然你來了,幫我把他扶起來我給他喂藥。”林安不意外時祁為什麼會來。
時祁愣愣地走過來,俯身將莊深抱回床上。
入手的身體軟得不可思議,時祁頓了頓,隻以為是因為莊深渾身乏力導致,不就是淋了個雨嘛,怎麼這麼嚴重?
時祁無奈又有些心疼,看著林安掰開莊深的嘴,將藥喂進去。
喂完藥,林安道:“你先把他放下,他燒的太高了,光是退燒藥還不行,我需要施針輔助。”
說著,林安習慣性地將手搭上他的脈搏,手指卻在觸到莊深的身體時猛地一僵。
看出林安的手秒間彈起,時祁也緊張了:“林先生,怎麼了?他是不是很嚴重,不然我們送他去醫院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林安麵色恢複如常,“把他袖子拉上去,不是什麼大問題,在他手臂上施針就行。”
時祁還是不太懂,又不是手臂出了問題,怎麼會在手臂上施針?
他雖然沒遺傳到爺爺的醫術精髓,但跟著時老耳濡目染,知道的也不少,林安這種施針手法真是見所未見,聞所未聞。
隻是,看著銀針所下的地方是格外纖細柔軟的手臂,時祁皺眉,以前怎麼沒覺得莊深這麼像女人?
這麼想著,他將視線移到他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