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嫂,至多三日,北境必大亂。”
蕭遙語氣中的堅定讓謝太後心中湧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。
“你做了什麼?”謝太後厲聲問道。
蕭遙微微一笑,輕描淡寫地說“這隻是與北胡進行了一項微不足道的交易。”
“三座城池,換取朕臥榻之側無人酣睡,確保從此以後,朕可以高枕無憂。”
謝太後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“你是大乾天子!”
“朕不期望你履行高祖所言的天子守國門,君王死社稷之訓,但你絕不該與北胡勾結,從而斷送北境的防線。”
“失了勝雁關,北境無險可守。”
“來日,北胡騎兵揮彎刀南下,大乾危矣,大乾百姓危矣。”
“引狼入室,愚不可及!”
“皇嫂,北境軍的檄文中稱呼朕為偽天子。”蕭遙臉上的笑意越來越詭異“偽。”
“那朕做的乖戾一些又何妨。”
“沒有北胡,北境也不是朕的北境,是謝家的北境。”
“思來想去,朕更願意將北境交給北胡。”
“前方,永寧侯指揮的十餘萬雄師嚴陣以待;後方,北胡的數十萬大軍傾巢而出。北境的軍隊陷入了絕境,似乎除了束手就擒引頸就戮,彆無他途。”
“朕會在落月山重建北境邊防,修一道綿延千裡的城牆,將北胡攔在落月山外。”
“朕是大乾的天子,怎會棄大乾百姓於不顧呢。”
“隻不過犧牲一小部分罷了。”
謝太後隻覺蕭遙喪心病狂。
蕭遙拎起酒壇子,猛的灌了一口酒“這是皇兄和皇嫂為蕭承埋的大婚酒,朕飲了!”
謝太後眼中劃過一道晦暗又隱秘的幽光。
“啪”的一聲,酒壇子砸落在地。
借著空間超市不停隱匿不停趕路的陸明朝:......
果然,她最初的猜測沒有錯。
當今天子就是對文成帝有著不可描述的情愫。
莫問她為何猜的這般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