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後他就開始避嫌了,不過盛夏還是成天纏著他,他去哪兒盛夏就跟到哪兒。
直到高中畢業,盛夏出國去了,他就再沒見過她。
宣沫沫意味深長地“噢~”一聲,眼神也變得耐人尋味,“原來是發小啊。”
“什麼發小,我就是祁嘯的青梅竹馬!”
盛夏拉了張椅子,坐在祁嘯身旁,二話不說抱住了他的胳膊。
祁嘯想趕緊將她甩開,但是她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緊緊黏住。
“祁嘯,她有什麼好的?我們可是認識了二十幾年啊,她算得了什麼?”盛夏眉頭皺成一團,不甘心地質問祁嘯。
“你先鬆開我!”祁嘯冷著臉嗬斥。
“我不!”盛夏抱得更緊了,她才不怕祁嘯呢。
她了解祁嘯,他雖然成天板著個臉沒什麼好表情,但實際上人特彆好,才不會跟她一個小女生計較。
宣沫沫似笑非笑地喝了兩口茶,對於盛夏的突然出現倒也不甚在意。
瞧祁嘯這如臨大敵的模樣就知道,他對盛夏是沒有半點男女之情。
隻不過好歹是小時候的玩伴,盛夏又是個姑娘,他不好動手將盛夏推開。
倒是看這兩人的相處,宣沫沫突然覺得還挺有意思的。
頗有一種歡喜冤家的感覺。
瞧見宣沫沫唇角的笑意,盛夏更加不爽了,好像自己連做宣沫沫的情敵都不配一樣。
她凶巴巴說道:“你笑什麼?你老公跟彆的女人這麼親密,你還笑得出來?你是不是壓根就不愛他?”
宣沫沫歪了歪頭: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