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4章
祁嘯表現得很是淡定,將抱著他胳膊的盛夏扒拉開,雲淡風輕地吐出五個字:“我不喜歡你。”
盛夏定定地看著祁嘯,“嗚哇”的一下就哭了,“我對你那麼好,就算你不喜歡我,為什麼不能說得委婉一點?”
“拒絕徐清露的時候就挺委婉的,發現她聽不懂,怕委婉了你也聽不懂。我是已婚男人,不想和任何女人有說不清的關係。”
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,他從來都不願意跟哪個女人扯上關係,一是嫌煩,二來也是覺得對姑娘家名聲不好。
更彆提他現在已經結婚了,他不想讓宣沫沫誤會。
盛夏抽了抽鼻子,瞪了宣沫沫一眼,“哼!要不是我出國待了幾年,哪裡輪得到你!”
宣沫沫微微挑眉,“你那是幾年嗎?你那是十幾年了啊!這麼喜歡祁嘯早回來多好?非得等他結婚了你才回來鬨,純純自作孽啊!”
換做彆人說這話可能沒多大意思,但是從宣沫沫嘴裡說出來,盛夏總覺得聽著有點不得勁。
怎麼像是在怪她不早點回來跟祁嘯結婚一樣?
不是盛夏想多了,宣沫沫就是這意思。
如果當初盛夏早點回國跟祁嘯結了婚,那還輪得到原身搞事情嗎?
原身不搞事情,這故事還能開展嗎?
故事不是故事了,她又怎麼會穿過來頂替了原身?
當然,正因為這是個故事,所以一切劇情都是被那患了十年腦血栓的作者安排得明明白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