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念眸光閃爍了一下，茫然扭頭看向宣沫沫。
宣沫沫歪了歪頭，順著祁念剛才的視線瞧了一眼，三個男生一個女生坐在那喝酒，瞧著年紀跟祁念差不多，都是大學生打扮。
靠！還真是？！
“祁念？我靠，真是你啊？”其中一個男生不可置信地從沙發上彈了起來，好笑地打量著祁念，“你怎麼穿女裝了？還化妝了？嘖嘖，看你打扮得人不人鬼不鬼的。”
祁念暗暗捏緊了拳頭，兄弟間說話就愛互損，這群人壓根沒將她當作女生看待。
可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被這樣說，心裡仍然會隱隱作痛。
開始懷疑真的是自己不適合女裝嗎？自己現在的樣子很奇怪嗎？
“喲，光線不好我差點看錯了，你一個小姑娘怎麼穿男裝了？”宣沫沫過去勾住祁念的肩，不帶善意地笑看那個男生。
男生咬了咬牙，“說什麼呢，我就是男的！”
“那念念是女生，穿女裝有什麼問題？”宣沫沫冷著臉懟回去，“她打扮是為了讓自己開心，用得著你們在這指手畫腳的？”
男生麵子掛不住了，“開個玩笑而已嘛，我們平時都是稱兄道弟的，祁念又不像個女生，不至於這麼小氣吧？”
“你的玩笑還沒你好笑呢。”宣沫沫毫不留情，懟道：“她性格像不像女生都是女生，大學生書讀到狗肚子裡了？平時玩得再好也沒這樣說話的，一點兒也不尊重女性，也不尊重朋友，有像你這種所謂的兄弟，念念真是瞎了狗眼了。”
在宣沫沫開腔罵人的時候，祁念和那個穿著黑色運動服的男生一直在對視。
她在期待對方能夠為她說話，能夠站在她這邊，能夠在意她的感受。
陳鬆宇眼眸微動，對她笑了笑，“裙子挺好看的，你今天很漂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