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追我的人從這裡排到法國,是姑奶奶我看不上!”
“對對對,人家都當奶奶了,你還是個chu......”沈淳熙猛地停下,意識到這樣當眾說一個女生不太好,改了口:“你還是個母胎單身,過了三十就成殘花敗柳咯!”
兩人一言不合開始互懟,宣沫沫忍不住打斷他們:“真不是我挑事啊,但是盛夏,這男人這樣說你實在是有點太過分了,年紀沒你大還敢這麼在你麵前叫囂,不好好治一治,難說日後會更加蹬鼻子上臉呢!”
沈淳熙:......
你這明顯就是在挑事吧?!
閨蜜說的話都是對的,盛夏當場站起身叉著腰氣勢洶洶瞪著沈淳熙。
“跟你吵架浪費口水,有本事咱倆比劃比劃!誰輸了誰跪下喊爺爺!”
沈淳熙輕嗤一聲,彆開臉,“小爺才不跟女生打架呢,打贏了丟臉,打輸了更丟臉。”
“不打架,那就比誰能喝唄!”盛夏又坐下了,倒了杯洋酒,“誰先倒了誰服輸,以後見了對方有氣也得忍著!”
“行啊!”
好端端聚個會,成了盛夏和沈淳熙的生死局。
宣沫沫看熱鬨不嫌事大,主動承擔起荷官的工作,給兩人發牌玩鬥牛。
祁吟和祁嘯兄弟倆閒散地坐在那裡,慢慢品著洋酒,看著他們鬨。
從鬥牛轉到大話骰,盛夏和沈淳熙就沒停下來過。
祁念不勝酒力,喝了兩杯洋酒便覺得暈暈乎乎的,點了杯橙汁拉著宣沫沫聊天去了。
“二嫂,你覺得陳鬆宇怎麼樣?”
“不怎麼樣。”宣沫沫實話實說,半分不留情麵,“長得有點姿色,性格吧......說不上壞,可也不算好。他如果真的尊重你,他身邊的朋友自然也不會跟你說那種話。而且剛才他雖是沒跟著嘲笑你,但是他那幾個朋友話都說得這麼難聽了,他也沒幫你幾句,足矣證明這男生不靠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