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點酒本就有點精神渙散,這樣的話語落在耳朵裡更顯得曖昧,盛夏的耳朵頓時就紅了。
“那是我家,又不是你家。”她彆開臉,卻快要壓不住唇角的笑意。
沈淳熙輕笑著看她,不坦誠這一點偶爾也顯得挺可愛的。
“那就回你家。”沈淳熙順著她的話說下去,牽起她的手繼續往大院門口走。
車子就停在院門口,開車回盛夏的小居不過是幾分鐘的事。
上車看見那一提啤酒,盛夏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,抱著啤酒不肯撒手,嚷嚷著要跟沈淳熙較量一下酒量。
沈淳熙沒跟她辯駁,笑著好好好地應下了。
到了小居之後不必多說,沈淳熙一直在陪盛夏喝酒,知道她今天一定很難過,他也什麼都不提。
她想瘋就陪她瘋,她想哭就借她肩膀靠著。
一提啤酒喝完,盛夏所有防備都徹底放下,哭得兩隻眼睛又紅又腫,小臉上全是淚痕。
沈淳熙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,有時候言語的力量總是蒼白的。
在同一天失去了父母雙親,這種痛苦何嘗是一兩句安慰就能平息的?
“儘情哭吧,哭出來會好受很多。”沈淳熙扯了張紙巾,輕輕擦拭著盛夏止不住的淚。
少有能看見沈淳熙的溫柔,盛夏愣愣地盯著他許久,眼淚像斷線珍珠一串串落下。
良久,她吸了吸鼻子,哽咽著問道:“沈淳熙,你能抱抱我嗎?”
像上次在盛家那樣,給予她一點溫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