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蘇,婚禮現場布置的咋樣?你得把寧兒接過來看看。”古暖暖說。
江蘇:“嗯,明天去接,暖姐沫姐,你倆誰跟我去?”
多年了,親姑是江茉茉,但稱呼江茉茉為‘姐’時,他始終帶的是‘沫’字。
那個不存在的‘蘇小沫’還是他少年時期,幾人相伴打打鬨鬨的沫姐。“我們都去!”
“明早六點就出發,你倆可以嗎?”
姐妹倆都覺得,要不還是不去了,起那麼大早,誰受得了~
卻偏偏,次日一大早,愛懶床的江大小姐,不到五點就伸著懶腰下樓了。
打著哈欠,看著另一個打著哈欠出門的老姐妹,“暖兒,稀罕不?”
“稀罕。”
吃完飯,化個妝,江家孫少的後車座坐了倆‘長輩’。
“侄子,出發。”
孩子一個都沒帶,全扔給了男人。
三人,還是他們。
高速路上,憶起曾經,“茉茉,你還記不記得,當時小蘇拿到駕照後,咱們壓著他去練車,咱仨當時還打算自駕的。”
江茉茉怎麼會不記得,“咱當時都不知道小蘇家境,還以為他家車也買不起,我打算偷我哥車給小蘇,讓小蘇開我蘇哥車來練習。”
江蘇確實記得,這姐妹倆那會兒就怕他日子過的苦,那時的‘蘇小沫’要偷他哥車,“小蘇,你去我家,把我哥(蘇凜言)車開走吧,我不會開。你放心,開走後,我替你攔著。”
古暖暖當時湊過去,“那不行,去偷開你家車,叔叔阿姨和蘇大哥肯定會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