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塵禦冷情開口,“彆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了,我對你隻有恩情。如果我們能在一起的話,早就在一起了。”因為不喜,所以說話他不顧及聽著的心情。“你也到了適婚年紀,有不錯的人就試著接觸一下。”
他說的話夠清楚直白,高柔兒一定能聽得懂。
江塵禦不看麵前女人的淚水,他也為自己添了杯茶,“我的情況你都了解,我現在是個已婚男人,你以後再往我家跑著找我,對你,對我,對她都不好。倘若以後有要緊事,就給家中的座機打個電話。”
聽到那個“她”,高柔兒攥緊雙手,她的指關節都是發白的。“是古暖暖麼?”
江塵禦隻是看了她一眼,沒有回話。
高柔兒淚眼婆娑,她伸手要去抓江塵禦的手,江塵禦卻在恰當的時間端起麵前的茶杯飲茶。
她哭著搖頭,“不,塵禦,不是這樣子的。你說你喜歡的是我,你怎麼會對我隻有恩情呢?
你為了我救助我爸爸公司,為了我收購瑟娜集團,為了我新婚夜逃離去鄴南彆墅見我。”
“我從未對你說過喜歡你這種話,這一切都是你的自欺欺人。”江塵禦望著她哭花的妝容,他說:“救助你爸公司是為了感謝他當年對我的恩情;收購瑟娜是一年前就做的計劃,我甚至不知道你和瑟娜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;新婚夜離開並不是因為你。”
“不是的,塵禦,那晚你明明承認你喜歡我了麼,你愛的是我。”
高柔兒在江家大聲的哭了起來。
江塵禦:“我從不和爛醉的人多說話。”
因為那日她喝醉了,所以江塵禦對她根本就不是縱容,也不是無聲的承認他喜歡她,而是……他厭煩和喝醉的人交談。
高柔兒的眼影哭花了,江塵禦的茶水喝完了,他起身,變相的趕走高柔兒,“屋外炎熱,早些回去吧。”
江塵禦回了客廳,他上樓時透過窗戶看了眼涼台處還在哭泣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