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暖暖裝聾子,一提到鄴南彆墅,她耳朵選擇性的失聰。
江塵禦壓近她,附身,在她耳畔低語,“你再裝?”
古暖暖包唇,賣乖,扮可愛,博可憐,求放過。
江塵禦挑起她的下巴,“你裝柔弱,隻會讓我更想欺負你。”
某暖:“……”失策!
還沒洗澡呢,她就先被‘吃’了。
被吃過後一塊兒洗澡了。
古暖暖從浴室出去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,江塵禦腰間裹著浴巾,擦著頭發去了浴室找睡衣。
古暖暖腋下裹著浴巾頭上用包頭巾裹著。
她去到梳妝台坐下。
她的身上還泛著嬌羞的粉紅色,每次和丈夫肌膚相親,她都會害羞許久。明明,她都已婚這麼久了。
江塵禦換了身睡衣,他還幫小妻子也拿了件新睡衣遞給梳妝台處的她。“換上吧。”
古暖暖臉色泛紅,她將睡衣放在一旁。
江塵禦去到她身後,透過鏡子看裡邊香肩裸露的她。他低笑,低沉的聲音在古暖暖的頭頂響起,“還害羞呢?都多少回了,你應該習慣了才是。”
古暖暖:“老公,我發現你有病。”
江總疑惑,“哦?我有什麼病?”
古暖暖看著鏡子中的丈夫說道:“那方麵你有癮,我覺得你還是抽空去醫院看看男科吧。”
江總此刻想打人。
因為太愛她,自己就變得有病了?
江塵禦直接公主抱 起古小暖,將她往床上送。
“你看你看,我沒說錯吧,你就是有癮,你又要來了!”某暖暖雙腿踢著丈夫不讓他靠近自己。
江塵禦氣的心臟都抽了一下,仿佛要得心梗了。
“小暖,我真怕有一日你會死在我身下,所以我已經很克製了好嗎?”
古暖暖驚嚇!
聽說過男人牡丹花下死,可沒聽說過牡丹被男人壓死啊。
“老公~你能不能和人家老公學學,整日忙於事業,家都不回,我們一周隻見一次麵的那種。”
江塵禦:“他們事業正處於上升期,江氏集團已經是頂峰了。”
古暖暖咬唇心中嘟囔,麻蛋,嫁的人太厲害也很有煩惱。
“那人家老公還經常出差呢,一出差就是十天半個月。可我們從結婚到現在我都沒見過你出差,你是不是不務正業了?”
江塵禦:“對大部分人來說,若是想和我合作,他們需要來Z市見我。而且,我手下的人不是廢物,需要出差,他們就去了。”
古暖暖:“那小部分人呢?”
“那小部分人沒資格和我合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