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隊追問:“江太太打頭了是吧?”
暖兒乖巧的點頭,她就輕輕打了幾下,肯定不嚴重。
“腦震蕩。”
暖兒吼:“……她頭也太不結實了吧?!”
暖兒說完,瞄了眼一直望著自己不轉移視線的丈夫,她心虛的低頭,小嘴嘟囔,“我真的就輕輕打了兩下嘛。”
“是啊,你倆都輕輕打了兩下,一個把人打的肋骨骨折,一個把人打的腦震蕩。幸虧這是犯人,這要是彆人,一個警服脫了,一個號子裡蹲吧。”許隊該誇得誇,該批評得批評。
寧兒也在江蘇下班後,給自己男朋友發消息了,江蘇準備離開時,他慌張的直奔警察局,“小胖丫。”
“小蘇哥哥。”寧兒起身,朝著江蘇處小跑,一下子撲倒他懷裡。
“傷到沒?”江蘇立馬檢查。
寧兒搖頭,小聲說:“嬸嬸傷到了。”
江蘇看到了自己畏懼的男人背影,古暖暖側了側身子,想讓江蘇看看自己,結果她男人直接摟著她,不讓江蘇看,“站好。”
“哦。”
就剩下江茉茉一個人形單影隻了,她坐在凳子上,“無冤無仇的,他為什麼要殺我呀?”
江蘇和江塵禦第一次如此直接的共處一個環境,雙方還都死性子的不和對方說話,彆扭的像對鬨冷戰的情侶。
古暖暖胳膊肘頂了頂丈夫的腰,“老公,你說兩句話嘛。親侄子,還準備老死不相往來了?”
“你胳膊是不是不疼了?都開始管閒事了。”江總握著妻子受傷的胳膊,吆喝他。
寧兒也抱著男朋友的腰,小聲說:“小蘇哥哥,你和叔叔說個話,示個軟嘛。”
江蘇彆扭的看著叔叔的背影,不說話。
小山君還在啃包裝紙,他肉嘟嘟的小臉,一臉的疑惑,不知道大人之間的貓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