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母連忙抱緊小寶貝,“暖暖,他還是孩子,沒他的事兒,他就湊個熱鬨。”
小家夥扭頭,費勁兒的看媽媽,他以為媽媽是去抱他的,還想揮著胳膊主動去媽媽懷中。
古暖暖拽著江天祉的紙尿褲,“脫了我再揍你。”
樓上,古小寒開門,走出去,“古暖暖,你有本事揍你男人啊,追著我們舅甥倆揍,你算什麼本事。”
古暖暖轉身,還沒上樓呢,古小寒就躲在了臥室內不出去。
古暖暖氣的雙手掐腰,凶巴巴的連名帶姓的喊:“江塵禦,你乾嘛不給我商量?”
江總淡然的坐在沙發旁,“這事,沒法和你商量。彆忘了,你昨晚答應我的什麼。”
某暖信誓旦旦的對丈夫保證:“老公,不管你讓我乾啥,我都答應你。”
江總替她回憶了一下反悔的結果,“反悔,這輩子沒錢。”
古暖暖去到丈夫麵前,掐著他肩膀,“那我,我,不,我,老公我剛開始以為你的懲罰是其他的~”比如夫妻間的親密關係,她哪兒想到會是這兒啊,要是知道是這個,她寧可舌頭割了,也不發這毒誓。
江總:“這次懲罰就是這個,一個月的基礎班,一個月的提高班,半個月的衝刺班。”
古暖暖傻楞在原地,“那我都沒假期了!”
古小寒再次從臥室走出來,“姐,你今年時間都不夠用了,你還想過假期,再玩兒幾天,你就直接準備二戰吧。”
古暖暖又揚手想揍人。
古小寒一秒藏回臥室。
當人一直拘束,突然放鬆,容易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