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過家門口,他回家裡取了點錢,“阿春,你需要什麼嗎?我去趟鎮上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
迪恩看了眼安可春的衣著,他拿著錢,“你不會做飯了,就去隔壁嬸兒家蹭一頓,我回來的會很晚。”
迪恩就走了。
留下安可春一人在家。
病人登門,看他痛苦太很,這個症狀又很眼熟,安可春膽大的去取了藥,先喂患者服下。“我不是醫生,以前見過類似症狀迪恩是這樣做的。我建議是你們在這裡彆走,等迪恩回來。”
看病的夫妻倆一個躺在床上,一個坐在一旁守著。
沒多久,病人的肚子沒那麼難受了,安可春看了眼,繼續看迪恩當年的醫學筆記。
自從來到這沒有手機沒有網絡的地方,安可春唯一的解悶工具就是看書,看草藥,寫字,學習當地土話。
她還在想自己剛才做的美夢,夢裡還是小時候,夏夏還小,天天跟著她屁股後跑著玩。
綠油油的草地上,她打開餅乾,喂妹妹吃東西。“夏夏,你渴不渴?讓你姐夫給你接點水喝。”
她喊:“南宮韋,給我點水。”
一個模糊的背影沒有動,她又喊了聲,“韋?”
背影動了一下,拿著水杯,去接了水,遞給她。
小女孩看著她,“你認識我媽媽嗎?”
安可春笑起來,笑的燦爛,“韋,你看,夏夏傻了。”
夢中的影子也笑起來。
把小女孩都笑的呆懵了。
‘咚咚咚’敲門聲響起,中斷了安可春對夢境的回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