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體上的歡愉是最容易被人取代的。
甄席這一晚沒有爛醉,最起碼他沒有睡著發酒瘋捶打旁邊的阿路。
但是,路笙依舊睡到日上三竿。
等她睡醒,發現已經九點多了,她嚇了個機靈,今天不是九點就要走嗎?
她急忙起床跑出去,發現除了自己其他人都醒了。兩隻小孩還在地上跑來跑去,她有些自責,“不好意思,我睡過了。”
古小暖站起身,“原來不止我一個人睡過頭啊,還有阿路和我作伴。”
她把路笙拉過去,路笙正因為自己起晚耽誤所有人形成一事感到自責。
“路兒啊,你彆自責的啥事兒都怪自己身上。我們為什麼起床晚?不還是昨晚幾個酒鬼喝酒喝高了,咱們大半夜不能睡覺要照顧,真正該自責的是他們!我們有啥錯,他們得對咱愧疚。”
安可夏笑著說,“對呀,我昨晚照顧一個酒鬼我還照顧了酒鬼的一歲多女兒,我就差分身了。”
“你家的更難照顧,我都聽說了,你男人睡覺會揮拳頭揍人,可是苦了你了,遇到了這麼個男人。”古小暖又說。
甄席也大大咧咧的額粗獷形象,他開玩笑時,臉上那道疤並不可怕,“老子名聲都沒了。路兒,坐我身邊,少和她們這些嘴巴犀利的說話。”
古暖暖:“我們這就叫嘴巴犀利啊,要不要我搖個江大小姐的號過來?”
席爺:“……”
席爺起身,無聲過去拉著甄席的手坐在他身側。
說實話,相較於坐古暖暖身邊,坐在甄席身邊路笙更為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