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竟然在這裡,生活了兩三年了。
除了前期被甄席挖身份受了些罪,後來自從跟著那個男人後,那個男人都在用各種手段,千方百計的對她好。嫌棄她瘦,大晚上的要拉她起來加一餐。人家孕婦月子也沒這樣吃過。
看她不愛說話,帶她出門見朋友,承諾給她找‘小夥伴’。雖然吧,這倆小夥伴沒喊來。
知道她身份,甄席不拆穿,就是帶她上門,讓她認清楚那些人的真麵目。
給他臉上化了一道疤,“這叫爺們,男人誰身上沒個疤。”
軍團裡會有人對她充滿敵意戒備,甄席摁著人家問,“質疑你席爺的眼光?以後誰為難路兒,就是為難席爺我。都不知道有個東西叫枕邊風嗎?”
然後,阿路不會吹枕邊風,席爺晚上親自‘教’。
現在,枕邊風一次都沒吹過,她就這樣,被趕出來了。
突然地讓她不適應,甚至,良久才回過神。就這樣,做了席爺三年的女人,要離開了。
可是,她去哪兒啊?
路笙拿著自己的手機,轉身,背離這裡,慢慢離開了。背後的她,沒人能看到路笙泛紅的眼眸,下壓的嘴角,她不敢眨眼,怕丟人的落淚。
她夢想不就是逃離那個睡覺打呼,喝酒揍人,抽煙不斷,手段狠辣,下手絕情的男人嗎。
他可是四周那些小幫派又怕又恐懼的存在。
甩桌子,抵著牆,大晚上的出門把人家幫派連根都端了,“不想驚動你,你就在家裡睡個囫圇覺。”
不設防被的給她自己的配槍,“路兒,開過戰鬥機沒?上來,席爺帶你體驗兜風。”
後來……
她離開了。
是不是,席爺有其他女人了,自己這個情人因為表現好,光榮下崗了?
暫住在一家小旅店,路笙背靠著門,蹲下,將臉埋在膝間,肩膀的微抖,泄露了她的難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