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在這邊每日就是:吃飯、運動、比賽、加練、睡覺。
甚至有些人這個酒店都沒出去過,江蘇有一次把人都趕出去散心,結果一群人根本無心散心,又偷偷躲起來訓練了。
把江蘇氣的,又感動又心疼。
他們加訓期間,寧兒也會偶爾給他們做夜宵。
有一次主辦方吃了一次寧兒做的飯,還想再蹭幾頓。
“中餐太好吃了,我從未吃過如此美味的中餐。”
江蘇把朋友趕走了,熟悉了,也不瞎客套了。“等比賽結束我請你吃地道的中餐,現在你先走吧,要不然我就要問你內幕消息了啊。”
主辦方遺憾的走了,太懷念那個美食了。
他筷子都不用,單用刀叉就勝過了一切餐廳。
但江蘇肯定不舍得寧兒做飯招待那麼多人的,他一開始說過,寧兒做飯隻會是她想做就做,不是她必須做,一定要她做。
就算賽後請朋友吃飯,那也是中餐館,彆想他家丫再為誰特意下廚。
“小蘇哥哥,你是第一個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對我最好的人。”寧兒癡迷的說。
江蘇煞風景,“我要對彆人好,咱倆早黃了。”
他一直覺得,丈夫就是要做妻子沒有血緣關係卻對她勝過一切好的人。
他家人都如此,他亦是如此。
意大利最有希望奪冠的那一支隊伍隊長看著江蘇,有些意外,他們的小隊伍竟然能走到這裡。
是他大意了。
如果他能走到最後,雙方是一定有一場惡戰的,剛好他也想試試對方的深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