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能夠贏得秦淑芳的芳心,那我不就成了省長家的乘龍快婿了嗎?
一念及此,陳啟東的臉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微笑。
薄勝利何等聰明,豈能看不出陳啟東心中的小九九?
“小陳,聽哥哥一句勸。”薄勝利低聲耳語,“像他們秦家這樣的名門望族,婚姻大事可都是講究門第的。”
“若能與秦家大小姐結緣,未來飛黃騰達指日可待,咱們祖宗八代都得感到榮耀。”
“但你得知道,一旦你有非分之想,不僅周大小姐會看輕你,還有無數人會視你為眼中釘,想方設法地將你整垮,因為你觸動了他們的利益蛋糕!”
“咱們這種小人物,可玩不起這種高風險的遊戲!”
陳啟東深有同感地點點頭,舉杯與薄勝利輕輕一碰。
放下酒杯後,薄勝利接下來的話,讓陳啟東驚愕不已。
“你知道嗎?”薄勝利壓低了聲音透露,“秦淑芳的丈夫死得相當蹊蹺,外界都在傳是被人暗害的。”
“而且到現在還沒找到肇事司機。”說到此處,薄勝利輕輕搖頭,滿臉的驚異,“堂堂省長的女婿遭此不幸,凶手至今仍逍遙法外,你想想這背後的水有多深?”
陳啟東驚愕地問:“現在路口監控那麼多,姚省長怎會不徹查此事呢?”
“唉,那晚供電公司的設備恰巧出了故障。”薄勝利無奈地苦笑,“全城一片漆黑,怎麼查?”
聽聞此言,陳啟東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。
他不知道秦淑芳丈夫的死因是權力鬥爭的犧牲品,
還是有人垂涎她的美色,企圖獨占佳人,才下此毒手。
“這不算什麼大事。”薄勝利輕鬆地說,“我回頭跟政協那邊的哥們兒打個招呼就行。”
兩瓶佳釀很快就見了底,兩人都保持著清醒,沒有人提出再續杯。
因為陳啟東還要趕回清源去。
借著酒意,薄勝利試探性地問:“老弟,依你看,我該不該把昨晚的事情告訴政府秘書長呢?”
“換做是你,你會怎麼做?”
聽到這樣的問題,陳啟東心中已然明了薄勝利的真實想法。
薄勝利性格較為懦弱,這也許就是他多年擔任省政府辦副主任,卻始終無法摘掉“副”字帽子的原因吧。
“人們常說,富貴總是伴隨著風險。”陳啟東微笑著回應,“關鍵就看你個人的選擇了,是想要安穩的生活,還是追求顯赫的地位。”
薄勝利仍不死心,繼續追問:“如果是你,你會如何抉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