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9章
就不特指了,這年頭一些人多地少的地方,很多人為了能活下去,扒着火車,流動到東北、西北等地廣人稀土地廣袤的地區討生活,很有一種二次闖關東,走西口的意思。
上頭睜隻眼閉隻眼,地方上也不能趕盡殺絕盡數遣返,就這麼稀里糊塗地,很多人就留在了當地紮根。
這也是一個時代的縮影了。
只是不管哪個時代,盲目流動,居無定所,身無長物的流動無產人群,都是不穩定因素啊。
東北還好呢,廣袤的土地,大量的國企工廠邊角的活,哪怕撿破爛呢,好歹能讓這些盲流子養活自己,認真苦幹的,還能攢幾個小錢,在老家那邊娶個婆娘到這邊,一起吃口飯並安居下來繁衍生息。
只是難免會有一引起老哥兒一個,三人成伙,會搞出一些事情來。
杜立秋跟前這個大漢,明顯就是那種一人吃飽,全家不餓的狠仁兒,一膀子撞開杜立秋,就要先把猞猁皮搶到手上再手。
只是他的手指頭剛剛觸碰到帶着一點扎感,卻偏又有一種柔潤感的皮毛時,腰身一緊,然後被杜立秋挺着腰舉了起來,來一個漂亮的過肩摔,轟地一聲砸得雪花亂濺。
杜立秋一個翻滾爬了起來,抄起槍刀一胡嚕,手插子破空聲嗖嗖地響起,“來,來啊,誰特么不來,誰就沒種!”
杜立秋兇狠地吼着,然後槍刀一掃,就向那個漢子脖子掃了過去。
那漢子被摔得七葷八素,眼前刀光一閃,下意識地一縮脖子,然後慘叫了一聲,一塊頭皮被工具鋼鋸條磨成的手插子掃了下來。
動了手,見了血,槍也舉了起來,對面的人也冷靜了下來。
“你看,這是嘎哈呀,整這一齣兒呢!”
對面的混子趕緊垂下槍口,笑的嬉地說著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