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，這次比以前好些。
月言柒很快回過神來，有些冷淡的笑了一聲。
“你說秦知悟的朋友要，我就該想到是他了。”
月九姝感覺他情緒還算好，便開口繼續。
“他要的量大，不過被我砍了。他還想合夥，我也拒絕了。
眼下，我們剛起步，一切都還不穩，步子還是小一些好。”
月言柒眼底拂過一抹嘲諷。
“不用擔心，這貨，他要多少，都能賣出去的。他在省城，也有路子。”
月九姝看他篤定的樣子，大約也能猜到。
這兩人以前肯定合作乾過大的，就是不知道到底是怎麼鬨翻的。
她想，這要不是因為想賺錢的人是自己，月言柒恐怕就是把畫爛在地裡，都不會賣給侯德寶。
月言柒緩了緩情緒，一抬眸，就看月九姝用一起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。
有探究、有感激、還帶了一點憐憫......
他被看的莫名，低頭看看自己。
“你乾嘛這麼看我？”
月九姝微微垂眸，掩下眸色，勾唇笑笑。
“沒事。就是想問你，對這訂單怎麼想，你要做，我們就做。要不做我就推了。
反正村裡也不知什麼時候會商量出個結果。”
月言柒想也不想的開口：“做，怎麼不做？你說的，有錢不賺王八蛋！”
錢都送到麵前了，他還往外推，那是純純腦子有病。
他忘了，以前的他，就為了爭口氣，就真的把錢往外推了。
月九姝深深看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