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趙新成不僅沒抓住叛軍,還折損了朕的天鷹?”
通信兵抖著身體,心裡害怕到了極點,聲音也不知不覺地帶上了哭腔。
“回,回皇上,是......是的!”
“你哭哭啼啼的,嚎什麼喪?”
淩帝隻覺得胸膛有一團烈火在燃燒。
他用力將手邊的硯台砸了過去,正好砸在那通信兵的額頭上,砸得他一聲悶哼,直接撲倒在地上。
江德海見他滿頭滿臉的血,忙對外麵吩咐道:“還不快把他拖下去,血淋淋的,也不怕汙了皇上的眼睛。”
江德海的話落,馬上就有兩個小太監要上來抬人。
“慢著!”
就聽一道冷冽的聲音傳來,一個身穿異族服飾,皮膚黝黑,體型健壯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。
他冷冷瞥了匍匐在地的小兵一眼,“咻”的一聲從腰間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,就跟砍蘿卜一樣,把那小兵的腦袋給砍了下來。
看著“咕嚕嚕”滾出老遠的頭顱,淩帝的臉色一白,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龍椅上。
江德海也被嚇得手腳發軟,緩了好一會兒,他才抖著聲音對小太監吩咐道:“還......還不快把人拖下去。”
眼見那小兵的身體和頭顱都被抬了下去,江德海才恭敬地對淩帝和年輕男子行禮,退了下去。
大殿的門沉沉合上,那年輕男子才冷哼一聲,說道。
“父皇,此等無用之人,就該送他早日歸西,重新做人。”
淩帝的手緊緊握住椅子把手,又舔了舔乾燥的嘴唇,才強裝鎮定道:“對,你說的沒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