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杯酒下肚,兩個人舌頭都大了。
原本喝的已經不少,再加上他高度白酒,豈會不醉?
寧缺用筷子戳了戳他們的腦袋沒有一點反應。
於是他從其中一名獄卒的腰間解下鑰匙,進入到牢房之中。
當即便聞到一股臭味兒,他不由得伸手捂住了鼻子。
裡麵的人一個個神情麻木,呆呆愣愣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。
就在此時一人大喊道。
“大人,我是冤枉的!”
尋聲望去,正是今天他見到那人。
寧缺走到牢房前開口囑咐道。
“放你出來之後不要大喊大叫,有什麼說什麼,本官自會明斷!”
一聽這話,那人也不喊了。
找了好一陣打開鑰匙,帶著那人出來。
看到兩旁醉倒的獄卒,那人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。
寧缺大手一揮。
“不用去管他們,說說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提起來這檔子事兒,那人兩眼一紅便開口說道。
“小人王富貴,原本在縣城裡麵經營一間雜貨鋪,這間鋪子我們已經傳了三代。”
“可惜家門不幸,我娶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,他不但給我戴了綠帽子。”
“竟然夥同當地大族謀奪我的家產,還請大人要給我做主啊。”
寧缺聽完之後,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。
“怎麼我聽說你是欠了彆人的銀子,所以才被官府沒收停產的?”
王富貴一聽這話哭得更傷心了。
“那賤人將我灌醉,用我的印章在那借款契約上蓋了印,按了手指。”
“可是我一分銀子都沒有拿到手啊,還請大人明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