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簡直太狂妄了!”
果不其然,喬安逸的話音剛剛落下,像是捅了馬蜂窩一般,屋內瞬間響起來了各種譴責聲音,其中也包括劉國輝和孫瑞祥。
按道理來說,他們兩人畫畫了這麼多年,已經修身養性了許久,不會這麼激動,但是他們實在是太過於生氣了。
就連文懷安的臉色,也變得難看起來。
整個書畫圈沒有人不知道,他文懷安是有著火眼金睛之稱的。
這麼多年以來,他從未有一次看走過眼,沒有收藏過任何一副贗品。
但是現如今,一個毛頭小子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,說他非常喜愛的這幅花鳥鬨春圖是贗品,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!
喬安逸看了看場麵,果然是忠言逆耳,自己的這句話砸了人家的場子。
於是他笑著衝文懷安點了點頭:“文老師,這是我個人的愚見,你可千萬不要介意。”
說完之後,喬安逸轉頭衝著白夢瑤笑著說道:
“白夢瑤,這畫也看完了,要不咱們回?”
“好。”白夢瑤笑著立刻點了點頭。
隨後白夢瑤便衝著文懷安幾人告彆,然後在文韻婷的相送之下,開車離開。
“這群人也太欺負人了!”
在車上,白夢瑤用力的一拍座椅,滿臉的怒意。
說完之後,白夢瑤看向了喬安逸,語氣當中滿是歉意。
“對不起,喬安逸,早知道是這樣的話,我就不應該帶你來的。”
“沒事的。”喬安逸發動了車子,笑著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