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法天象地這四個字之後，黑熊直接跪地臣服，反正今天他已經跪的夠多了，心中對周通算是徹底的服了！
“起來吧，我有事要問你！”
周通淡淡的掃了一眼，盤坐在虛空之中，一句話就解除了對方的恐懼。
“大爺您儘管問，但凡你想知道的，我無所不答。”
“沒那個必要，我只是想向你確認一下真假…”
只聽周通的聲音有些冰冷：“你告訴我，人族在這個世界真的非常凄慘嗎？”
此話一出，黑熊直接愣住了，一時間不敢應答。
看到對方這副模樣，周通忍不住長嘆了一口氣，看來至尊殘魂中的記憶是真的。
難怪對方發現他是人類的時候，會如此的驚訝，因為在這個世界中，人族已經在萬族圍攻的戰役中被擊敗了，徹底淪為了下等種族。
從那之後，人族被剝奪了修鍊的方法和資源，被萬族各種打壓。
有的人成了萬族的獵物，有的人成為了奴隸，有的只能在夾縫中求生存，總之過得無比艱難，沒有絲毫尊嚴可言！
“大爺不瞞您說，人類的處境可能比您想象中的更加凄慘，至少我知道的，歸神山脈中就有諸多門派每年都要舉辦獵殺人類的大會！”
“還有專門飼養人類的宗門，他們提供獵物，每次大會期間都賺的盆滿缽滿！”
聽到這話，周通的雙眼竟如同寒星閃爍，讓黑熊倍感壓力。
“你是說在這片山脈中，就一直流傳着獵殺人族的傳統嗎？”
“沒錯，小的清楚的記得，其中元山宗對此最為熱衷，每一年都會獲得獵殺大會的冠軍，今年也是如此！”
“呵…”
周通忍不住笑了，然後問道：“那個元山宗在哪個方位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