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她不識貨,但嗅著味道能感覺這家店不咋的。
傅橫沒有誠心幫她找畫,顧晚也不著急,挑了幾幅畫給傅橫看。
最終買了一幅,她還順便請傅橫吃了個飯,然後一起去送的禮。
下午她回了趟顧家,家裡有幾件古董,她想拿過來作為借口去找傅橫。
拿完古董後,她準備回傅宅,卻聽到輕微的腳步聲。
誰進屋了?
應該不是保安,那兩個保安在顧家做了很多年,向來守規矩。
顧晚腎上腺素狂飆,呼吸加快,心跳撲通撲通大跳。
她進了臥室,把門反鎖起來,邊給保安發信息,邊聽著外麵的動靜。
臥室門外竟然有開鎖的聲音,這人肯定不是傅驍霆,他還在芬蘭。
顧晚害怕極了,保安回信息說馬上就來,但她一顆心還是安定不了。
哢嚓。
門開了。
顧晚手裡還拿著古董,一時找不到好地方躲起來。
她把古董悉數扔在床上,自己站在窗簾後,儘量不去看闖入者的臉。
這要是看清楚了,說不定就拿到了閻王殿的入場券。
可這闖入者在臥室磨磨唧唧地遛彎,是個慢性子,顧晚都替他著急了。
人突然在她躲著的窗簾前停住腳步,闖入者準備拉開窗簾,被顧晚死死地拽住。
閻王殿的入場券,她一點也不想要。
她在窗簾後輕輕咳嗽,小聲道:“大哥,你來一趟不容易,床上有值錢的東西,彆客氣,儘管拿,我不報警,就當交個朋友。”
她態度誠懇。
噗嗤的低笑聲傳來,男人音調微揚著,透著吊兒郎當的散漫:“看來我得好好挑一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