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帆不知道他們開了免提:“顧總剝削人的資本家嘴臉跟傅總真是如出一轍,兩天讓我損失十一萬三千,我會申請勞動仲裁的。”
傅驍霆看顧晚,顧晚左右看看,最後看天花板。
他沒胳膊肘往外拐:“你是要你三百萬年薪,還是要十一萬三千,自己掂量。”
電話裡,秦帆吃了資本力量的一悶棍,所以不能跟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講道理。
嘟嘟嘟......
傅驍霆被秦帆簡單粗暴掛了電話。
這個特助很囂張。
他沒問顧晚,隻道:“晚晚,你去找個輪椅,帶我出院。”
顧晚沒看天花板了,挑眉:“你不要命了?”
“我這條命保不保得住,看你。”傅驍霆把壓力給到她。
她惱了:“傅驍霆,我沒跟你開玩笑。”
傅驍霆自行拔輸液的針頭:“我像在跟你開玩笑?”
顧晚無法理解,想去按鈴,找護士過來,被傅驍霆攔下。
她怒道:“為了一個資質,拿命去堵,值得嗎?”
“你呢,為了一個改建,不惜吃蝦,你值得?”
冰冷的反問,他又道:“每個人都有自己想做的事,值不值得,隻有自己清楚,不是麼?”
顧晚理解了。
她去找輪椅,等回來時,發現傅驍霆也沒有那麼不要命。
因為江璽川過來了,他以前是個很厲害的外科醫生。
江璽川正站在窗戶旁,看著樓下。
他沉聲道:“人已經到樓下了,想走,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