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是枷鎖,還是她心甘情願戴上的。
顧晚看著手鏈,說道:“這兩天,我要見周穎,花好跟東安的合作很重要。”
她答應過周穎,這兩天會為訂婚宴的事,給出交代。
“可以。有人能幫你。”
“誰?”
“明天帶你去見她。”
傅驍霆合上麵前的筆記本電腦,帶她去了主臥。
浴室裡,水霧氤氳,熱氣在磨砂玻璃上凝結。
顧晚的手在上麵抓了一下,水痕被擦掉,但很快又被新的霧氣覆蓋。
花灑下,傅驍霆抵著她吻。
二十分鐘前,在盥洗台那邊,他們剛結束,泡完澡,他又來。
溫水澆灑著,顧晚眼皮隻能微微撩開一條縫隙,傅驍霆的樣子在她眼裡朦朦朧朧,在破碎中拚湊後又破碎,周而複始。
他輕咬著她耳垂的軟肉,低啞的說:“晚晚,你隻能是我的。”
顧晚嗚嗚的低吟,聽到他的聲音,惱得咬了他寬厚的肩膀。
她咬他不怎麼留情,有了血腥味,她換地方咬,他脖子上也多了一排牙印。
其實她不氣他要關她是不可能的。
可傅驍霆隨她咬,她惱他,永遠都是打在棉花上。
他反而溫柔的吻她每一寸,說著動聽的情話:“晚晚,好看的人是能看膩的,為什麼我總是看你看不膩?”
他很疑惑。
顧晚也疑惑,他這樣的人,為什麼脾氣會好到離譜。
罵他,打他,咬他......她都做過很多次,他從不計較。
她儘量睜開眼,眸光瀲灩中映著他混著汗水的容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