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。”
沒有商量的餘地。
顧晚眼見賀鈺的耐心已經用完了,在吩咐手下強製帶她和傅安然走,顧晚連忙拉了拉傅安然:“傅小姐,您還是彆說話了吧,感覺您越說話我越危險,我想賀先生肯定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人,不會傷害我。”
傅安然被她從床上拉起來了,兩人到了賀鈺身邊。
站在賀鈺麵前,顧晚心跳在加速,卻還是表現得像個輕佻,她用手肘推了推賀:“賀先生,我們趕緊走吧。”
賀鈺看了眼識時務的顧晚,然後闊步往外走。
顧晚以前見過傅驍霆的地下室,但那完全是為了生活,但賀鈺的地下室卻隻是為了囚禁,裡麵是水泥地,打開燈,除了一扇很小的通風口,沒有任何與外界聯係的地方。
她就被關在了這裡麵,而傅安然則住在她地下室上麵,是個不算大的一層樓彆墅。
在地下室門口,有人守著,到了做飯時間,她才會被放出來。
她一直生活在室內,妝容早就沒了,她找傅安然借了化妝品把眉毛剃了,畫了個素顏妝,每天就是頂著一臉麻子,話少如賀鈺都吐槽了一句:“妝前妝後差彆真大。”
因為這裡的男人知道她是從紅樓出來的女人,有幾個半夜竟然準備打開地下室的門找她睡覺。
若不是傅安然因為睡不著覺,跟她坐在地下室聊天,後果不堪設想。
傅安然想要去找賀鈺理論,卻被顧晚抓住了,她們不敢說話交流,怕有監聽器。
顧晚隻是說:“傅小姐,我本來就是乾這個的,若是他們願意花錢,我當然是要賺錢的。”
她對傅安然使了個顏色,傅安然一咬牙,一巴掌打在顧晚臉上:“你怎麼這麼不自愛。”
當傅安然說這話的時候,她覺得自己更可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