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晚嘖嘖兩聲,帶著不屑:“這恐怕要讓你失望了,我是經過孩子母親的允許才來帶走孩子的,可不是拐孩子,傅項天,剛才那兩巴掌我不跟你計較,是因為你是傅驍霆他爸,現在我對你的敬重半分不剩了。”
來之前,她已經找過傅馨然的生母,傅馨然的生母隻認錢,顧晚出了十萬,就留下了可以帶走孩子的證據。
她又意味深長的說:“今天你在這裡說的話,是傅家的喪鐘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傅項天警惕起來。
顧晚並沒有說明,她凝視著傅項天:“以前我隻以為是傅啟航和遲橫作惡多端,但今天傅驍霆告訴我,你們都爛透了,想來你也知道我爸是怎麼死的了。
你說傅家是火坑,我爸絕不會讓我嫁給傅驍霆,我爸又去找老太太,可惜他不知道傅家這潭水都很臟。”
傅項天心裡有些恐懼起來,顧晚都知道了,剛才她的無知都是裝的。
他不知道顧晚要乾什麼,但肯定會威脅到傅家,他決不能放她走。
他命令蔣安琪:“讓樓下的人上來,決不能讓顧晚離開。”
蔣安琪有些為難,但還是打了電話。
當聽完電話,蔣安琪神色猛地一變,對傅項天說:“他們上不來,被江璽川的人攔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