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蘭軒和安紹庭在後麵虎視眈眈,他必須先穩住池煙。
池煙又看了付南城一眼。
他已經在專注的開車了,臉上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,這些天,她平靜的麵對他,他似乎也平靜了下來。
出了月子後,池煙又忙於工作,兩個孩子去了嬰兒房,池煙到家後,先去一樓的嬰兒房裡看了孩子,孩子們都睡著了,她才上樓。
她進了主臥,付南城已經在裡麵了,他坐在沙發上,似乎在等池煙。
池煙站在門口沒進去。
付南城抬眸,嗓音溫沉,“我們談談?”
池煙這才進來,把付老太太送的禮物放在梳妝台上,坐到了付南城的對麵。
付南城慵懶的靠在沙發上,幽深的黑眸,凝視著池煙。
池煙沒敢對視他的目光。
他是那種行走坐臥,都優雅到極致的男人,氣質和相貌都完美得讓人極易淪陷。
讀書的時候,喜歡他的女生都很多。
付南城沉默片刻後,緩緩說:“你要工作我答應,後麵你想做任何事情我都沒意見,這段時間的爭執和冷戰,我很不喜歡。”
池煙微抬頭,並未接他的話。
他繼續說:“所以我希望沒有離婚之前,我們的生活能夠保持原樣。”
可能嗎?
破鏡無法重圓。
潑出去的水,也收不回來。
“最近這些天,我做的正是你所說的那樣。”
池煙已經開始按過去的日常儘職儘責的當好他的妻子,隻有情感,她沒有辦法再向過去那樣,滿心滿眼的全是他。
她永遠都不會忘記,她艱難生下孩子後,得到的不是他為人父的喜悅,而是一份離婚協議。
付南城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池煙身上。
“你是做的挺好,感覺不對。”
付南城似乎有些不悅。
池煙不滿地說:“你還想讓我怎樣?”
“白天還勉強,晚上呢?我們還沒離婚,你打算跟我分房多久?”
他忍不住了。
尤其是今天看到她在舞台上演講的時候,隻想把她按在床上,讓她表演給他一個人看。
這是一個池煙無法回避的問題。
這幾天他也沒打擾她,她還以為他沒興趣了。
池煙想了想,說:“我產後你便要跟我離婚,我哀求過你,你態度依然堅定,是你選擇了池美盈,我沒辦法說服我自己,跟一個心裡還想著前任的男人在一張床上睡覺,如果你有那方麵的需求,你可以找池美盈,或者其他的女人,我沒意見。”
“池煙。”付南城叫了她的名字,“我是不是這段時間對你太好了?”
池煙冷笑,語調譏諷,“這就是你說的談談?說不到幾句,就生氣了,能談得下去嗎?更何況,你什麼時候對我太好了?”
池煙不想跟他吵架,可他說的話太氣人了。
付南城起身,走到池煙跟前,雙手按在沙發背上,將池煙圈在他懷裡。
姿勢有些危險。
付南城目光灼灼地盯著她。
“我能不生氣嗎?你讓我出去找彆的女人,我在你眼裡,有這麼隨便?”
池煙彆過頭,冷道:“我現在沒有辦法跟你發生夫妻關係,我說服不了我自己。”
她已經很退讓了,但這件事,她無法退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