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煙安撫薑老太太,說:“奶奶,這不能怪你,是付南城狡詐。”
“他確實有手段,不過你彆怕,有你外婆和舅舅在,他也不敢對你怎麼樣。”
早前薑老太太對付南城的感覺,歸結於他是付老太太的孫子,又是薑澤的好友,他的手段,在她看來都是能力的展現,但如今不同了,她站在池煙這邊,付南城的優點就全變成缺點了。
“嗯,回去一趟也行,我必須得他知道我是一定要離婚的。”
“好,如果有什麼事給奶奶打電話,奶奶第一時間趕過去。”
池煙收拾好兩個孩子的日常用品,便出來了,難得回去一趟,池煙還是想把兩個孩子帶回去給付老太太看看,還有就是她帶兩個孩子,月嫂也要跟著,就不用跟付南城坐一輛車。
怎料,盛老太太和盛越平哪好意思拆散他們小倆兒口,主動乘坐了另一輛車,讓池煙坐上了付南城的車子。
付南城主動去拉開了車門,看著池煙上了車,他的心裡仿佛開出一朵花。
難言的高興。
付南城厚著臉皮讓薑澤安排了薑家的司機幫忙開車,他抱起小嘉言跟池煙一起坐到後排座。
池煙皺眉,但還是忍著。
上了車後,她隻顧著抱小雨澤,把付南城當空氣。
付南城知道池煙在氣頭上,也沒敢惹她,從西裝口袋裡掏出兩塊剛打了長命鎖,他一共做了三塊,每塊上麵都刻著他和池煙的名字加每一個孩子的名字,他將刻有付嘉言名字的長命鎖戴到小嘉言的脖子上。
隨後又將另一塊刻著他,池煙和付雨澤名字的長命鎖放到付雨澤胸前。
“我請人專門的,送給孩子的。”
池煙在上次想離婚的時候,也想過了,無論她跟付南城之間是什麼情況,她也不會影響到孩子。
他是孩子們的生父,她體會過沒有父親的感受,隻要付南城愛他們,她是不會替孩子們拒絕他的父愛。
所以付南城專門給孩子們打的長命鎖,她替小雨澤收下了。
付南城的長命鎖做得是滿滿的土豪感,很大一塊實心黃金,前後各鑲著一塊陽綠翡翠,就連鎖下墜著的鈴鐺也是一個黃金配一個陽綠翡翠,鏈子是陽綠翡翠珠子,在脖子上會比金屬舒服一點。
但就是太大了,池煙真怕壓壞孩子們的脖子。
這實心的重量真是要命。
池煙這才看到付南城已經把小嘉言的長命鎖帶到小嘉言的脖子上,她生氣地說:“付南城,你到底會不會帶孩子,孩子們現在慢慢要能抬頭了,你就弄這麼重的東西壓嘉言的脖子嗎?”
付南城就是故意的。
他若不乾這種事,池煙怎麼可能搭理他。
更何況,重量足,也是他對孩子們的愛,他為了增加價值,特地鑲上種頭頂級的翡翠,留到以後,也是價值連城的首飾了。
付南城委屈地說:“我還不是想給孩子們的禮物貴重一些。”
池煙見他的用心也是為孩子,也就沒再指責他,而是說:“先取下來,等她大一些再戴吧。”
“好。”
付南城趕緊把長命鎖取下來,遞給池煙,“你保管。”
池煙把小嘉言的長命鎖也接過來,這時才注意到長命鎖的背後刻著他們三個人的名字,她又趕緊看了看付天佑的長命鎖,他們兩個人的名字加付天佑的名字都在上麵。
“付南城,我們很快要離婚了,你在這上麵刻字做什麼?”
“離了婚也不能改變我們是他們父母的事實,不是嗎?”
池煙一時又無法開口了。
她低下頭,沒再理會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