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管了。”
之前,他還想把那個孩子帶回國內,與池美盈對質。
現在不需要了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付南城掛了電話,薑澤問道:“誰啊?”
“金姿,這次她跟一起去的溫哥華,之前照顧池美盈的女兒,她受了槍傷,在那邊治療。”
“打算怎麼處理池美盈?”
“還沒想好。”
薑澤冷眼來了一句:“舍不得?”
“不是,在想該怎麼樣才能讓她受到最大的懲罰。”
“對了,你下午是怎麼了?項鏈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付南城不想說,很沉痛的一件事。
“知道了一些真相,是我負了池煙。”
“池煙找我有事,我先回去了。”
薑澤沒有多問,付南城的性格他清楚,他想說他自然說了,不想說再問也沒用。
薑澤回到家裡,池煙把他叫到她的房間。
“什麼急事?”
“哥,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。”
“我們之間沒什麼好隱瞞的,你直接說吧。”
池煙把她下班時遇到張律師的事告訴了薑澤。
薑澤擰起眉頭。
“如果是這樣的話,後續你不是什麼都沒有了。”
薑澤是怕委屈了池煙,池煙是薑家的親孫女,遺囑沒有改過來,那麼池煙無法繼承薑家的財產。
“有沒有我不在乎,我隻是想弄清楚這件事,給爺爺奶奶一個公道。”
她對外在的財富需求不是那麼大,過去那麼多年她也一樣過了。
遺憾的是,她還沒有好好孝順爺爺奶奶,他們不在了。
越想,心越痛。
“你是不是懷疑因為他們要改遺囑的事,才引來的殺身之禍?”
“嗯,我今天去了一趟警局,一直在想這個問題,現在嫌疑最大的是池天華,隻是沒有證據,思來想去也想不到他有什麼動機要害死爺爺奶奶,而他那天要剛好來認善雅,善雅同意後,爺爺奶奶約他來這裡吃晚飯認親就出事了。”
“可他怎麼知道外公外婆要改遺囑?”
薑澤和池煙四目相對,同時說:“善雅?”
其實薑澤很不願意往這方麵猜測。
當然池煙也不想。
薑澤的眉頭皺得更深了。
是薑善雅告訴池天華新遺囑的事,還是這一切隻是陰差陽錯。
他們不是當事人,除了懷疑,也無能為力。
薑澤難受地說:“如果是她動了這個心思,那她真是狼心狗肺。”
“哥,目前還沒查到真相,我們也不能做這個假設,萬一隻是我們想多了呢?”
薑澤跟薑善雅做了二十多年的表兄妹,他比池煙更不願意接受這個結局。
然而,這是目前最大的疑點。
薑澤跟池煙一樣,也想到了薑善雅那日食物中毒的維生素含量。
“我去找人調一下她的病曆。”
池煙都不敢把這件事告訴沈思,沈思跟薑善雅的母女關係,這麼久以來,沒有什麼特彆好的進展。
如果沈思也起了這個疑心,恐怕會特彆的難過。
她知道她不能再心軟了。
可是對待家裡人,她還是要顧忌他們的感受。
付南城打完點滴也出院了,他給薑澤打了電話,問薑澤,池煙找他是有什麼事。
薑澤把池煙的懷疑告訴了付南城。
付南城知道薑澤去中醫院調薑善雅的病曆,他也跟著去了。
薑澤動用了一些關係,這會兒正在等。
“其實,薑善雅和池美盈一直有聯係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“她和池美盈一直聯係,並且還是以姐妹相稱。”
薑澤越發有些懷疑薑善雅了。
“你為什麼不早說?”
“我也是剛知道不久,之前我懷疑正安的身份,還是薑善雅提醒我的。”
付南城把他在池美盈手裡裝監聽的事情說給了薑澤。
薑澤不由得握緊了拳頭。
“善雅怎麼會懷疑付正安的身份,難道是池美盈告訴她?”
“她沒說,她隻是說懷疑,或者也可能是她知道,由此可見,她並不是真的跟池美盈完全一心,薑澤,善雅她不簡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