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硯訕訕,不敢再有什麼意義。
“這藥,當真很傷身嗎?”
紅硯有些墜墜不安,可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:“是藥三分毒,更何況這藥是寒涼的東西,有好些姨娘喝了這藥時間長了,一輩子沒法生養也是有的。”
謝懷則沉默下去,一向幽深的眼睛,沒有焦距。
紅硯更加害怕了,冷冷的世子叫人害怕,可陰晴不定的世子就更叫人忐忑不安啊,生怕自己不知哪裡說錯了話,又被訓斥了。
“奴婢也是聽老人說的,若是不長年累月的喝,沒準以後還是會好。”
謝懷則撫了撫額頭:“我知道了,這件事不必跟凝冬說,知道嗎?”
“哦,哦。”
“不論是我問起的事還是要藥方的事。”
“是,奴婢知道了。”
謝懷則不叫彆人打攪衛嬋,自己便先出去了,衛嬋醒來時,紅硯拿來食盒,說是謝懷則吩咐的早膳,裡麵卻有一張紙條。
衛嬋看完,隨手丟到炭盆裡,挑了幾樣,便又讓人把食盒原樣送出去。
誰知紅硯卻在門口被綠痕攔住了,她本就心中有氣,早上見到衛嬋精神不好,還做勢乾嘔,心中就起了疑心,打開食盒一瞧,裡麵的飯菜基本完好無損,一道菜隻是用了幾筷,都沒有用過的痕跡,頓時氣不打一處來。
指著西廂房的門口就開始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