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承慎嘿嘿一笑,徑直在她們桌子坐了下來,隨手捏起盤中的葡萄吃了起來:“我倒是小瞧了你這個小丫頭,真是好手段啊,把我們謝世子迷得五迷三道,都被打發出去了,還能再回來,連這尋花宴,都帶著你,你還真是受寵,怪不得趙雪芙口口聲聲罵你狐媚子呢。”
“這種話,您聽了會信嗎,瞧瞧奴婢這張臉,哪裡像是狐媚子。”
“是呢,我瞧著也沒什麼特彆,除了特彆白淨一些,長得清湯寡水的,謝世子的愛好真是特殊啊。”
梁承慎笑眯眯的,指著遠處謝懷則的身影:“可惜,他一遇到顧歸夷,就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顧,把你忘在了腦後,你瞧他們站在一起,般不般配?”
“郎才女貌,的確般配。”
謝懷則身長玉立,郎豔獨絕,生的一張女人都望塵莫及的好相貌,顧歸夷並非說單論容貌有多麼的美,但氣質絕對是獨一份,渾身素淨,如同一片清冷的月光,十分出塵。
任誰都不得不說一句,他們兩人是極其般配的。
“顧七娘子,是和離再嫁,也能嫁給世子嗎?”
“嗨,大臨都不禁止寡婦再嫁呢,何況是和離,謝家這種家世是會嚴格些,但隻要老古板自己願意,誰還能逼他做不願意做的事嗎。”
梁承慎覺得很是奇怪:“你見到人家般配,一點都不覺得吃醋嗎?”
這世上就不可能有不吃醋的女人,哪怕是妾,也是一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