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嬋一愣,卻明白他的意思,笑了笑,笑容中卻說不出的無奈:“我說不想,世子就不會娶正室嗎?”
謝懷則搖搖頭。
“我來做這個正室,不是更加癡心妄想,您已經對我說過一次了。”
謝懷則此時卻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神,罕見的眸光躲閃:“我,我總要顧忌謝家,而且你來做這個正妻,多少雙眼睛盯著你,未必就是好事。”
“那您,能放我走嗎?”
此時的謝懷則卻毫不猶豫,斬釘截鐵:“不可能,想都彆想。”
衛嬋了然點頭:“這不就是了,我改變不了你的心意,也沒辦法抗爭,除了接受,我又能怎麼辦呢,是吃醋有用,還是無理取鬨有用,不過是在置氣,既然都沒用,索性便什麼都不做。”
太理智了,也太冷靜了,這種很快就接受現狀還能保持清醒頭腦的性格,其實跟他是有些相似的。
他們兩個冷靜理智的人,到底是怎麼產生糾葛的,為什麼他就是丟不開手。
謝懷則開始耿耿於懷,所謂由愛故生憂,由愛故生怖,便是這個道理吧。
裂縫仍然在那裡,隻是兩個人都選擇無視,甚至不去看。
衛嬋想回家呆幾天,問他可不可以,謝懷則說好,又問她什麼時候回來,呆一兩天可以,三四天就太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