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還沒下葬呢,就開始用死去之人的人血饅頭,給彆的女人鋪路。
她可以不必守在門外,做這種殷勤姿態,孟秋蟬不是很討厭他的窈窈,屢次三番為難她陷害她,他沒有要求這人做這種賢妻樣子。
真是,可笑至極。
“孫兒知道了,祖母回去吧。”
大長公主還想說點什麼,謝懷則下一刻就閉上了眼睛,一句話也不肯多說。
大長公主最終隻能地歎一聲,離開了關雎院。
孟秋蟬還守在門口,可憐巴巴的,大長公主搖搖頭:“他一時是難以接受的,倒也有情可原,那丫頭還懷著孩子呢,男人都是這樣,傷心是一時的,時間久了也就淡了,你是他妻子,要體諒寬容他,慢慢暖著他的心,他總會知道你的好。”
孟秋蟬心裡甚至很想哈哈大笑幾聲,然而臉上卻流下幾滴淚珠:“衛妹妹,也去的太慘了些,妾身也不知該怎麼安慰夫君。”
“你陪著他就是了,宮裡允那丫頭以繼妻禮下葬,你受委屈了,這一點你做的很好,便是思危不補償你,謝家也會補償你的。”
孟秋蟬乖巧點頭,讓大長公主十分滿意。
等大長公主走後,孟秋蟬從胸中吐出一口鬱氣,這是糾結了許久的鬱結之氣,她終於,除掉一個心腹大患,真是痛快!
公府外,不遠處的茶樓上,兩個帶著帷帽的素衣女子正在二樓隱蔽的雅間喝茶,目光看向的卻是掛著白幡的大門,其中一個身子有些臃腫,顯然已經有了身孕。
“姑娘,你真的不打算回公府去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