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麵容並非是明麗驚豔的類型,那類太過驚豔的美人兒,五官總是有些大開大合,她卻是內斂溫柔的類型,甚至乍一看,感覺她應當是那種很柔弱,受了欺負也隻會暗自垂淚的菟絲花。
而她此時堅毅的眼神,與她的相貌形成鮮明的對比,卻奇怪的有種特彆的吸引力。
梁承慎說不出那種感覺是什麼,他隻覺得心口咚、咚、咚、咚的,一下又一下,像是有什麼敲擊著他的心,那一刹那,他什麼都意識不到,察覺不到,能看到的,隻有眼前這個女人。
梁承慎說不出是什麼感覺,也沒法用幾句詩去形容,那樣總有調戲她的嫌疑,他可不想紮馬屁股的簪子紮到自己的屁股上。
他隻覺得,很美,很美。
“那,那你就不怕真的虧了,要是賺不到這麼多銀子,你要怎麼辦。”
衛嬋嫣然一笑:“我既敢賭,做好輸的準備了,可我,不會輸,要是沒點金剛鑽怎敢攬這瓷器活。”
“你,你有什麼辦法。”梁承慎心中仍是有些不信,可此刻見到她沒了那副高冷姿態,嫣然一笑的樣子,他卻忽然紅了臉。
衛嬋胸有成竹:“現在若是告訴你了,怎麼能叫殺手鐧呢,不過,小侯爺,這件事成了,裡麵可有你一股,你是我來進來的,你得站在我這邊。”
“這個你放心,彆的我不會做,這點事我不會反悔。”
“我們孤兒寡母,雖然找了海家做靠山,可到底仍舊不靠實,小侯爺你得尋點靠譜的人手幫我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