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他隻能說出一句:“你可真是,跟彆的女人不一樣。”
彆的女人,能從奴籍一步步成為公府世子的妾室,便已經是改天換命,恨不得一直扒著世子,過一輩子姨娘生活,公府那麼多丫鬟,說年歲到了出去配人或是打發出去,便一口一個一頭碰死也不去。
誰都不傻,都知道公府的日子比外頭灰頭土臉的討生活,要過得舒服。
而且那可是累世不降等的一等公,開國功勳謝家,這個公爵跟一般的公爵,都不一樣呢。
而她偏偏看不上眼,寧願假死脫身也要離開,也沒想到,孤兒寡母的,出來了居然也能過得不錯。
“我就當你這句話,是誇我了,小侯爺不會要留在我這吃飯吧,我們家家貧,可沒有多餘的飯給小侯爺吃。”
梁承慎撅嘴,癱在椅子上:“你剛談成了大生意,就沒錢請小爺吃飯,小爺不信。”
“前期投入,修繕碼頭驛站,都要錢,我是主理人,雖然出的不多,卻也要掏一些,這些錢就把目前我那小脂粉鋪子的利潤都掏光了,我哪還有錢。”
“那小爺更不能走了,你這奶孩子,得吃點有營養的,正好,我叫核桃叫一桌徐家菜的酒席,就擺在你家吃,行不行。”
衛嬋不愉。
梁承慎賠笑:“你勞苦功高,宴請李大人那一桌子菜都是你自己做的,就當小爺犒勞犒勞你,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