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承慎雖不是不學無術,卻也對西洋棋沒什麼興趣,這一頓飯其實吃的無趣,可算是把這尊瘟神送走,到了晚上洗漱過後,衛嬋紅硯兩人都睡到了床上,紅硯卻還是耿耿於懷。
“姐姐,你就當真由得那個侯爺拿捏?他可是個紈絝公子,從前在公府,雖然世子不常對我們說外頭的事,可對這個小侯爺,沒什麼好評價,眠花宿柳的,不是個好人。”
“男人有幾個是好人呢,但凡這些世家公子,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,對人好的時候能好個三年五載就算不錯了,人老珠黃了失了寵,就會喜歡彆的年輕女子,小侯爺這樣的,都不算是不正經呢。”
紅硯在替衛嬋縫一件寢衣,衛嬋則是在看賬簿,拿著筆寫寫畫畫。
紅硯不滿:“我是怕,這個紈絝公子,對姐姐不利,萬一他以勢壓人,看上了姐姐,逼迫姐姐,可怎麼辦呢?”
衛嬋一愣,隨即失笑:“傻丫頭,你以為我是什麼香餑餑,公府的世子喜歡我,侯府小侯爺也要喜歡我不成,我可是嫁過人都有孩子的寡婦了。”
“反正我看他,看姐姐的眼神不對勁兒,我說不出來,怪怪的,可跟司公子看姐姐那時有點像。”
“彆想了,此事是不可能的,他們高門大戶,要娶的女子,隻是富都進不了門,不是門當戶對的權貴之女就是清流閨秀,對我有心思又能怎樣,我難不成還沒臉沒皮的去做妾不成?”
“我是怕他們以權壓人,這種事世子又不是沒做過......”紅硯嘟嘟囔囔。
衛嬋樂了:“好丫頭,現在也知道這個詞了,不錯,彆擔心,我們現在是合作夥伴,若想計劃順利實施,賺大錢,就得聽我的,聰明人會知道怎麼辦,所以他們暫時不會那麼做,再說,你姐姐也不是什麼美若天仙,以為是個男人就要喜歡我呢?”
紅硯歎氣:“姐姐這樣說男人,男人都是一丘之貉,本以為海大人那麼正經的人,都有妾,還有庶出子女,姐姐這樣努力給我攢嫁妝,我將來嫁人也不知能遇上什麼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