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她的宅子裡求歡,你還有半點尊嚴?”
孟秋蟬抽了抽鼻子,兩行清淚就流了下來:“一個不受夫君寵愛的正妻,一個獨守空房的正妻,一個成婚一年到現在都還是處子之身的正妻,哪還有什麼尊嚴可言?夫君娶我回來,便是要我做一尊沒心沒肺,沒情感的瓷菩薩嗎,妾身做不到啊。”
謝懷則無動於衷:“我給過你選擇了。”
他沒強逼,更沒不經商量就上門求娶,他問了她的意思,也表達清楚,除了這個位置,他什麼都不可能給她。
在他還沒理清自己之前,她一而再再而三,謝懷則覺得厭煩。
“可是,可是我不能隻做一個名義上的妻子,我,我也想我們像普通夫妻那樣,相濡以沫,相敬如賓,至少,至少你不該這樣冷落我,成婚至今碰都沒碰過我,這是羞辱我嗎?”
此事是陰差陽錯,就算是謝懷則,也沒打算一開始要給衛嬋守貞,男人守貞,何其可笑。
隻是從他新婚日,她私自出府,他的心就亂了,此後一件事接著一件事,便忘在腦後,他也並非重欲之人。
“便是羞辱你,又如何?”謝懷則的眼神中隻有不屑和冰冷,沒有半點愛憐:“在她的宅子裡,你恬不知恥,我怕你臟了她的眼!”
就算是對趙雪芙,他也從未說過如此羞辱的話,一個男人用語言羞辱女人,太下作了,也太欺負彆人,謝懷則,是不屑的。
可孟秋蟬所作所為卻一直在挑戰他的底線。
他說過需要時間,她就是不給,宛如一根攪屎棍,戳在麵前,叫人不適。
孟秋蟬如遭雷擊,她再也忍受不住,嚎啕大哭起來:“你是不是,早就後悔娶我了,對嗎?衛嬋去了,我就再也沒有勝算,你後悔沒把她扶正,更後悔叫我占著這個正妻的位子?”
謝懷則閉了閉眼:“雙福,把她送回公府去,彆在這裡丟人現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