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想知道強迫,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強迫好了!”
一陣掙紮,衛嬋跌到地上,鬢發散亂,簪子珠花掉了一地,身下是柔軟的波斯長毛地毯,倒是並沒有摔傷。
謝懷則的大手拖住她的後脖頸,就去扯她的衣裳,撕開的七零八落。
他從不會這樣,哪怕是床笫之歡,也隻會在床榻上,有時雖然時間太長過於孟浪,讓衛嬋腰酸背痛,可也是守禮的。
絕不會如此急吼吼,沒進內室,沒上床榻,在外廳的地毯上就做這種事。
衛嬋錯愕後,隻覺得他很不正常,這不是那個她熟悉的謝懷則,那個謝懷則雖然自我又霸道,說一不二,可到底,是個正常人。
而眼前這個,為何如此陰晴不定,上一刻還發瘋似的要殺她,下一刻就愛憐的啄吻她的唇,聽了她說話後,就又變得像一頭暴怒的獅子,暴戾躁鬱。
“你瘋了嗎?在這?”衛嬋已經什麼都顧不得,驚懼的叫喊。
謝懷則臉上卻隱隱帶著一點興奮,慢條斯理扯開腰帶,露出裡衣中流暢覆著一層薄肌的修長腰身:“在這,不好嗎?你猜猜外麵有哪些人在?”
衛嬋睜大雙眼。
“你的妹妹,你的丫鬟們,哦,還有我的人,他們都能聽見,也會知道,我們在做什麼,你說,他們會不會認為,我們已經和好了?”謝懷則對她眨眨眼。
“你個瘋子,我才不會陪著你發瘋!”衛嬋已經不想再講道理,甚至妄圖通過談判或是故意挑釁他的手段來解決問題,她轉身就跑。
還沒跑兩步,就被一把拽住腳踝,又重新跌倒地毯上。
他拽著她的腳踝,慢慢的,拖了過去,仿佛是故意逗弄獵物的野獸,看到獵物如何掙紮也無法逃脫,從而心滿意足。
露出一個,惡質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