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2章(2/2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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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,好像特彆不在意身段了,很,放得開?

也許隻是錯覺,衛嬋在唾棄自己,不該以那些男色侍人的小倌去衡量眼前這個男人,這可是探花郎,最年輕的從二品大員,謝世子。

“看,乾淨了。”他親了親她的指尖。

衛嬋看著自己的手指,有點嫌惡。

“嫌棄的話我再親你幾口,怎麼樣?”謝懷則如此擅長拿捏人心,揣摩彆人的心思,怎麼可能猜不到她心中所想。

“沒,沒有。”衛嬋想要收回手,最好趁機在手帕上擦兩下,他卻一直握著,不肯給她機會。

謝懷則摩挲著她的手:“你知道我最開始見到你,是什麼感覺嗎?”

衛嬋不肯說,她隻是下意識覺得,此刻的謝懷則又進入有些瘋癲的狀態了。

“我真想,在你身上每一寸皮膚,都印上我的痕跡,叫人一看就知道,你是我的人,免得彆人,總是覬覦你。”他最後一句話透著陰狠和透骨的冰涼。

“也免得你招蜂引蝶,給你刻幾個字如何?就刻,謝懷則所有,觸之必死?”

衛嬋咽了口水,怕的都有點說不出來話,她在強撐:“不,不好吧,那得多疼,而且治不好容易感染,那我就一命嗚呼了。”

感染又是什麼意思?謝懷則卻並不想追問。

“嗬,你怕什麼,我開玩笑的。”他笑的眯了眯眼睛。

這個玩笑不是很好笑,衛嬋笑也笑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