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前,她也是這樣對付謝懷則的。
“沒有,我難過什麼,司家倒了,我反而高興地不得了。”
“哼,說謊。”謝懷則嗤笑。
衛嬋揚著下巴:“我說謊做什麼,有人願意被當槍使,幫我料理了司家,我開心的恨不得吃下兩大碗飯。”
“在我麵前裝模作樣?你是很能乾,區區兩三年就爬到如此地步,賺了這麼多錢,世間少有,若你是男兒,怕也會位及人臣,早晚有一番作為,青史留名,不過,隻是這兩三年,就妄圖跟謝家相比?太天真了。”
衛嬋撇撇嘴。
謝懷則卻無情拆穿:“謝家從前朝就開始存在,十幾代人的努力,若被你兩三年就超越過去,謝家子弟都是廢物不成?平民為何難出頭,沒有家族扶持和幫助,光靠自己又能走到哪一步,世家隻會跟世家聯姻,商人找商人,永遠都跨越不了。”
衛嬋深深喘了一口氣:“你非要說的這麼赤裸裸?”
就不能顧忌兩分她的心情?
“不說出來,你就永遠意識不到這一點,現在,可熄了跟我作對的心思了?”
衛嬋咬著牙,低頭不肯說話,這其中的差距和任人魚肉的感覺,讓她什麼,都說不出來。
對付司家,她尚且要權衡利弊小心翼翼,可謝懷則對付司家,什麼都不必做,揮揮手,就讓這麼一個幾乎是雲城首富的家族,轉眼間消失。
根本就不是一個水平,根本就沒得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