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不是那麼,好打發的人,他捏住了她的肩膀。
“你怕他死?”
衛嬋嘶了一聲,雙手抵住他的胸口:“他死在這,你讓我如何跟武安侯家交代,我會洗脫不清的,而且,這幾年,他的確幫了我不少忙。”
謝懷則捏她的肩膀更有些用力,那雙黑黢黢,總是看不清情緒,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的雙眼中,像是蒙上了一層霧翳,眼眶還泛著猩紅。
“你冷靜一點,先聽我說,我跟他真的什麼,都沒有,就隻是合作夥伴和普通朋友。”
謝懷則噴出一聲鼻息,表示不信。
“小侯爺的確表露過,但是我拒絕了,謝懷則,你一直都是冷靜理智的,這麼低級的挑釁,也能讓你失態成這個樣子?這不像你。”
“你覺得什麼樣子像我?聽到你和孩子的死訊,冷漠相對毫不傷心,才是我?得知你詐死出逃,就是為了離開我,大度寬和的原諒你,還要忍受你的情夫對我挑釁,才是我?”
梁承慎不是她的情夫。
“越說越沒邊了,我跟梁承慎真的沒什麼。”
“你跟他沒什麼,可你想帶著我的孩子嫁給彆的男人,你敢對天發誓,沒有這麼想過嗎?”
他暴怒噴火,還要此刻質問的模樣,根本就不是那個冷靜自持的謝懷則,簡直跟街邊吃醋的普通男人,也沒什麼區彆。
隻除了,那張過分俊逸漂亮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