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!”
這宅子是臨時買的,並未重新布置,糊窗的不是明瓦也不是琉璃晶玉,就是普通的紙張。
嘩啦一聲,他的手忽然捅破窗紙,伸了進來,死死的拽住了她。
衛嬋嚇壞了,匆忙往後退,拿起籃子裡的剪刀,對準了門的方向。
她看到,謝懷則暴力打開門匣,就這麼堂而皇之推開門,走了進來。
月光照進屋內,他看到她手中的寒光閃閃,卻絲毫不怕:“還想殺我?像那日把簪子插入我胸口裡?這把剪刀,刺的深一些,大概能要了我的性命吧。”
他忽然解開腰帶,褪下衣裳,露出光裸的胸膛。
他身上縱橫交錯好些陳舊的傷痕,三年前衛嬋離開時,還沒有這麼多的傷,而胸口有一道小小的,剛愈合好,褪下結痂露出粉色的嫩肉。
“這道傷口是你給我留下的,我知道,你恨我,恨我不讓你贖身,禁錮你的自由,更恨我擾亂你的生活,非要把你留在我身邊。”
他張開手,露出胸口:“過來,再插一刀,讓你消氣,你消化了氣,就原諒我,彆在計較過去的一切了,好嗎?”
他神情溫柔,卻絲毫不畏她手中的剪刀,話語和神情中的瘋狂讓衛嬋不自覺的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