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到昨日她弱不勝衣的姿態,哀婉低喃,哪怕是這樣,最後也沒認輸,還給了他一記耳光。
這樣他更加難過,不是得不到的難過,而是有種灼熱,在胸中沸騰。
衛嬋感覺到,他此刻的目光,像狼,還是那種餓了好些日子,眼露綠光的狼,盯著她的脖子,喉頭微微聳動。
不能輸,絕不能輸,她不能表現出任何的害怕。
“疼嗎?”謝懷則收斂住過於肆意的眸光,捏住她的腳腕,翻開皮毛的內裡,想看看她腳腕有沒有被鐵銬硌傷。
“看來巧匠魯家的手藝,還算是不錯的。”
“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?謝你都把我囚禁了,還要體諒會不會把我弄傷?”
她的腳腕,也很纖細,他一手就能圈住,十根腳趾珠圓潤澤,奶白中還透著些許的粉。
他想到她經營的脂粉鋪子,從塗臉的,塗手的到塗抹身體的,一應俱全,風靡京城,那些讓貴女貴婦塗抹手指腳趾的方法,都是她想出來的,她也會拿著那些香脂香粉,伸出潔白纖細的長腿,一點點在身上敷嗎?
他忽然有種衝動,想要咬一口,看看她的腳腕,是不是也如同脖頸那樣,香氣四溢,細膩如同一塊柔軟的牛乳糕。
她氣鼓鼓的樣子,像一隻河豚,從她的臉頰到全身,他都很有興致,躍躍欲試想要咬一口。
將她直接抱起來,坐到膝頭,對著她的臉頰,就來了一口,自然沒有用力,卻也在她臉上,留下一個清淺的牙印。
“你做什麼!”衛嬋嚇了一跳,捂著臉蛋,眼睛瞪得溜圓。